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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的基本功

日期:2013-11-21 13:39:19   发布人:管理员   审核人:   点击:

高校思想政治工作者的任务,是陶冶学生的心灵,打开学生的眼界,点燃学生的智慧,培育学生的身心。他的教育对象是活生生的、充满朝气的、既成熟又不成熟的大学生,这就要求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必须有扎实的理***底、广博的相关学科知识和精湛的工作技巧。马克思列宁主义、毛泽东思想、邓小平理论、“三个代表”重要思想和科学发展观,是我们工作的指导理论,是灵魂和主心骨。心理学、教育学、伦理学、青年学、社会学、美学、历史学、文学等相关学科的知识,是我们工作的专业知识。而精湛的工作技巧与艺术,则是我们成功的金钥匙。讲说理,“理在情中,寓理于例”;讲引导,“启人以思,注重之本”;讲灌输,“循循善诱,潜移默化”;讲谈心,“以诚相见,以情感人”;讲鼓励,“舆论推动,榜样示范”;讲学习,“善学邯郸,不失故步”;讲批评,“改过迁善,见贤思齐”;讲形式,“生动活泼,寓教于乐”;讲创新,“善求仙方,与时俱进”……

古语道:“倚在万里须长剑,闯出新路有明珠”。古往今来,思想政治教育的方法很多,成功的德育大师,为世人所传颂。大凡能在事业上有所建树的人,无疑不是功底雄厚的智者。他们或“善于观”,或“勤于思”,或“长于说”或“精于谋”,……所有这些,都是思想政治教育者应具有的基本功。

1、善观。思想政治教育是一门科学,要想真正学懂、学会,并在工作实践中有所建树,并非易事。为什么有的思想政治工作者的工作很出色,深受大学生的欢迎,为什么有的思想政治工作者的工作就相反?这里的原因很多,其中是否善于观察,用心去思考,了解工作对象,做到知己知彼,是很重要的一条。子思曰:“博学之,审问之,慎思之,明辨之,笃行之”。颜元曾经说过:“好问好察,圣所以益圣;冥行耻问,愚所以益愚。”思想政治教育是做人的工作,是一门“最辨证、最灵活、最复杂的科学”,教育这需要有一双善于识真的慧眼。

眼睛人皆有之,只是眼力不尽相同,同观一件事,有的教育者能从现象中看到本质,于平凡中发现真理;有的却不辨轻重,难识真伪。同看一个人,有的教育者能知病患于未然,催新生于萌芽;有的却难以透过层层遮障,只能满足于“开药治病”,等病上门。同阅一份材料,有的教育者能“眼光透纸背”,观察到字句中没有写出,但贯穿于字里行间的思想和倾向;有的至多只能看出词句优劣,文章大意。洞察当前形势,有的教育者能睿目观天下,慧眼识潮流;有的却似雾里看花。于是有人曾这样划分:当事物未萌时能科学预见者,为一等观察力,这种人有先见之明;当事物萌发状态时能预见发展趋势者,为二等观察力,这种人有远见卓识;当事物成长起来后能认识者,为三等观察力,这种人的观察力很平常。思想政治教育者应具备几等观察力呢?应当说,至少要具备二等,努力去争取一等。

观察之道是一门充满奥妙的学问,观察不同于感知,感知并非是观察。就好比识才之道一样,认识一个人是很难的,常常是“美恶既殊,情貌不一”。我们在这里不妨再学一学诸葛亮的识才之道:“一曰问之以是非而观其志,二曰穷之以辞辨而观其变,三曰咨之以计谋而观其识,四曰告之以难而观其勇,五曰醉之以酒而观其性,六曰临之以利而观其廉,七曰期之以事而观其信。”即提出是非不同的问题,考察其思想水平;连续发问穷追到底,考察其应变能力;请他出谋划策,考察其见识;告之以面临的艰难危险,考验其勇敢精神;让他开怀畅饮,考察其酒后的品性;让他有利可图,考验其是否廉洁;就某事与之相约,看其是否守信用。这些做法都是通过实际表现来观察了解人的方法,对于我们今天的思想政治教育也有借鉴意义。思想政治教育者要善于发现为一般人所不易发现或容易忽略的东西。科学家和发明家的可贵独到之处就在于此。苹果坠地,水蒸气冲动壶盖,这种司空见惯的现象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。但牛顿和瓦特却敏锐地观察到了这种现象,从而触发了万有引力的发现和蒸汽机的发明。我们在思想政治教育工作中,应善于观察细节,透过现象看本质,有人说细节决定成败,善于从小事和现象中去发现问题,透视人心微妙。“践实体诚非别术,沉机观变竟通神”。正确的观察之路源于正确的观察方法。从历史上来看,许多观察法值得我们借鉴。孔子提出“视其所以,观其所由,察其所安”,要求看问题要全面;提出“毋意,毋必,毋固,毋我”,反对主观、武断、固执和自以为是。培根认为客观地看问题,就要破除“四种偶像”。即“种族偶像”,把人类自身本性的东西加诸自然事物;“洞穴偶像”,因所受教育不同形成的不同习性妨碍人们的正确认识;“市场偶像”,受流行观念影响引起对外界事物的错误认识,以及“剧场偶像”,盲目信仰权威和教条。这些先人的金石之言,今天仍有指导作用。只有观之入微,观之至深,才能不至于似是而非,以假乱真,错误百出,纰漏丛生,从而把握思想政治教育的主动权,取得教育的最佳时效。

2、勤思。善观与勤思分不开。可以这样说,思想政治教育工作是逼人思考的工作,不会思考的教育者,那将是一个毫无作为的教育者。

马克思曾说过:“蜘蛛的生活与织工的生活相似,蜜蜂建筑蜂房的本领使人间的许多建筑师感到惭愧。但是,最蹩脚的建筑师从一开始就比最灵巧的蜜蜂高明的地方,是他在用蜂蜡建筑蜂房以前,已经在自己的头脑中把它建成了。”干什么?怎么干?换言之,教什么?怎么教?思想政治教育者在施教之前总应该这样想一想。

俗话说:“百闻不如一见”,“耳听为虚,眼见为实”,然而这只有部分正确。难道我们所听到、看到的都是“真实”的吗?一根木棒插进盛满清水的玻璃杯里,从杯子外面看,木棒被折弯了;在茫茫无际的大海上游弋,隐隐约约看见有一座城市,这是海市蜃楼。稍有科学知识的人都知道,这些都是折光作用欺骗了人的眼睛。其实,在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中,这种“折光”现象也很多,何况人心微妙,情感多变。比如,同是面红耳赤,有的人是喜悦之情,有的人是羞愧之色,而有的人却是愤懑的表象;同样是低头不语,有的人是委屈之状,有的人是害羞之态,而有的人却是抵触的表现。因此,古人早有言:“目犹不可信”。一个教育者倘若硬把眼见的一切肯定为事实,凭此得出结论,或听一面之词,就难免有失偏颇。

古往今来,大凡在思想政治教育上有所建树的人,都是善于思考的人。孔子提倡:“三思而后行”;韩愈曾说:“行成于思”;朱熹说过:“心到、眼到、口到,”“三到之中,心到最急”。教育家陶行知说过:“人生两个宝,双手和大脑。用手不用脑,饭也吃不饱;手脑都会用,才算开天辟地的大好佬。”

“业精于勤,荒于嬉”。如果把思想政治教育的成功,比喻为锻造一条金莲,那么,思考就是这条金链上的关键性一环,若缺了思考这一环,整个金莲就连接不起来。“行则思之于路,卧则谋之以床”,思想政治教育者的思想需要异常的活跃,不断的磨砺,才能锻造出成功的利器。

思考,是启迪智慧大门的钥匙。在思想政治教育中,难免碰钉子,遇“顽症”,如果不开动脑筋,真是“山重水复疑无路”;而一旦开动思考的机杼,往往又迎来“柳暗花明又一村”。有人赞美周恩来,“思考问题,犹如水银泻地;处理问题,犹若电火行空”。他的思考技巧是什么?有人赞誉爱因斯坦,在科学上能“以一知万,以微知著,以小知大,以往知来”,他的思考秘诀是什么?可以说,任何一个成功者,都会有自己的一套思考方法。这些方法,因人而异,各有特色。明者慎微,智者识几。在思考的道路上,尽管各有所异,但还是有这一下四点共性的诀窍。

“广思”。列宁曾经说过:“反复加以研讨,从各方面加以思考,以获得一个明白透彻的了解。”对任何事物或现象,从不同的角度、侧面去进行思考,一条路行不通,会马上出现第二条、第三条。切忌一条路走到黑,钻牛角尖。

“深思”。朱熹说过:“未见道理时,恰如数重物包裹在里许,无缘可以便见得,须是今日去一重,又见得一重,明日又去了一重,又见得一重。去尽皮,方见肉;去尽肉,方见骨;去尽骨,方见髓。……若只要皮肤,便有差错,须深沉方有得”。朱熹推崇的这种深入思考法,世人又称作“层层剥笋法”,很值得我们去体味和借鉴。

“长思”。长思又称再思。对于广思,深思而仍不得其解之“结”,则需再思,不断的思考,“深究悉讨”,总会跃过难关,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。

“联思”。思考须有系统性,按照事物的内在联系和内在逻辑顽强地去思考。比如,对于一个犯了错误的青年学生,经过一番教育后回头,然而过了不久他又出现了反复,此时教育者不妨多想一点:是推中有进,还是回到当初?是环境诱发,还是故伎重演?是思想可塑,还是不可救药?是思想问题,还是心理问题?这样去联想思考,就能发现青年人问题的症结之所在,从而对症下药,找到根治病症的良方。

古人云:“心,灵物也;不用则常存,小用之则小成,大用之则大成,变用之则至神”。思想政治教育者应开动思考的机杼,把这些思考的诀窍“一炉而冶”,明得其中精蕴,在工作实践中不断地去见践行和创新,便能收到“大成”与“至神”的效应。

3、能说。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无论是主持开会、谈话,还是授课、作报告,都离不开说话。托尔斯泰在《艺术论》一书中写道:“艺术是人与人之间交往的手段之一。一个人使用语言向别人传达自己的思想,而人们使用艺术互相传达自己的感情。”“口能言之”,是思想政治教育者基本素质之一。常言道:“台上几分钟,台下几日功”,“几番心血一堂课,事业都和苦相连。”口才从何而来?是先天而生,还是后天练就?无疑两者兼有。人的任何一种才能都是由先天遗传和后天实践两种因素所组成。但后者是主要的、决定性的。“口才”尤其是如此。历鉴古今杰出的政治家、外交家、教育家、社会活动家,都是以擅长口才而著称。历史上毛遂自荐说楚王,诸葛亮舌战群辱,拿破仑的战场鼓动,林肯的葛提斯堡演说,周恩来的万隆演说,……都是经过苦练而成就口才的典范。卡尔·桑德堡所著《林肯传》里有这样一段描述:“他徒步30英里,到一个法院去听律师们的辩护词,看他们如何辩论,如何做手势。他一边请听那些政治演说家的声若洪钟、慷慨激昂的演说,一边模仿他们。”“他曾对着树、树桩、成行的玉米讲”,“他会扮演各种鬼脸,会讲滑稽故事。”为了练就口才,林肯几乎调动了自己的全部天资与才华。可见,口才和健谈必须经过苦练才行。

能说,还得会道。要说出艺术、说出智慧、说出心扉,从而达到陶冶听者的心灵,启迪听者的聪慧,引起听者的思考的效能。能说重在说服人、感召人。人们常常会发现这样一种现象,同找一个人谈心,有的教育者能春风化雨,点滴入土;有的却话不投机,一谈就崩。同样讲一门课,讲同样的内容,有的老师能绘声绘色,妙趣横生,给人以享受;有的却空洞无味,令人昏昏欲睡。这是何故?其中很重要的一条,恐怕与教育者是否遵循思想政治教育的规律有关。

能说要因人而异,对症下药。朱熹说:孔子教人,各因其才。就谈心而言,有人喜欢“大江东去”的豪放之情,有人喜欢“小桥流水”的眷眷之意;有人喜欢“振聋发聩”的激昂之声,有人喜爱“润物无声”的娓娓细谈。因人施教,因人而言,是思想政治教育者应遵循的一种原则。倘若千篇一律,千人一腔,就会失去教育的效果。

能说要循序渐进,牵人以心。人的思想和听的能力是有层次性的,思想政治教育者应根据不同层次群体的具体特点,选择不同的语言表达方式,包括说的内容、说的声调、说的节奏等等。比如,受教育者只懂得一点马克思主义的ABC,你非要对他大讲经典著作的深奥理论;受教育者只会唱“阿里巴巴”,你非要他和“阳春白雪”,那就很难使受教育者听进去,更别说愿意听了。可见,说话要由浅入深,由博返约,张弛之间,掌握有度。

能说要启人以思,留有余味。思想政治教育工作是“双向互动”的过程。一般认为,教育者是主导,受教育者是主体,主导与主体是相互作用、相互制约的。要把思考的钥匙交给青年人,不要一味牵着青年人的鼻子走。在谈心时,不要一味你自己说,而不给对方说的机会,更不要把话全部说完,应点到为止,给对方留有思考的余地。世界上最好的字莫过于“恰如其分”四个字。教育者的任务是点燃人们智慧的火花,打开人们心灵的窗子,给人以教益,给人留由余香之感。

同时,教育者在说话、作报告、讲课时,切忌“三陋习”。陋习之一:假谦虚。这是一种易犯的常见病。什么“我没有准备好”,“我讲不好”,“我没有什么可讲的”,全是废话。讲不好,由自知之明,就干脆别讲。陋习之二:长话风。这是最难改的毛病。须知繁而多与教育效果常常成反比,信口开河,一二三四,繁杂纷乱,到头来只会废话连篇,不着边际,使人反感,催人入眠,陋习之三:老套话。尽讲些大话套话,反复使用伟人名言名句,没有自己的观点和见解,枯燥无味,像小瘪三。毛泽东把这种人叫做“大脚女人”,又臭又长。

4、多谋。思想政治教育不仅靠能说会道,也要讲谋略和方法,善于谋略的思想政治教育,不仅给人耳目一新,而且能取得出人意料的神效。某中学有个班的学生仰慕科学家,尤其羡慕科学家的后代有个得天独厚的学习成长环境,有的学生甚至感叹自己不是科学家的后代。一天,老师拿出一本相册,打开一页放在讲台上,让同学们来看科学家后代的照片。教室里沸腾了,老师要求:依次上来看,不准说话。同学们带着欣喜且倾慕的目光去看,看后都满足地笑了。最后,老师问大家看清楚没有?同学们笑着齐声回答:看到了!看到谁呀?都是他们自己!原来相册里夹的是一面镜子,每个同学都是“科学家的后代”,都学习成长在幸福的家庭和优雅的教室里。这种绝妙的教育艺术,怎能不收到育人的效果呢!

计谋同思想、理论一样,也是一种理性的东西。它既不是天赋神授的,也不是生而固有的。它来源于书本,来源于社会,来源于生活。

博学才能足智,足智才能多谋。知识是智慧的海洋,谋略的土壤。培根说:“知识就是力量。”有了知识,才能“眉头一皱,计上心来。”思想政治教育者应广泛地吸取多种知识,不仅要学习政治理论,掌握教育规律,懂点文史哲学知识,而且也不妨读点兵书等,从中去寻找“药方”和“上策”。同时,思想政治教育者也可以走一条捷径,那就是博采众长,集思广益。俗话说:“三个臭皮匠,顶个诸葛亮。”召开诸葛亮会议,广泛征求大家的意见,是我们党的优良传统,今天,对于我们思想政治教育仍然实用。善于集思广益,从中吸取对自己有益的计谋和方法,开阔工作思路,丰富自己的思维,这也是一种才能。为此,思想政治教育应把“三人行,必有我师”、“十步之内,必有芳草”,作为座右铭,集众人智慧于一身,熔各家之见于一炉,以达到存乎于心,运用自如的效果,才能在思想政治教育工作中有所作为。(作者:王洪飞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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